嘎嘎嘎嘎

像我这样优秀的人,本该灿烂过余生

没有车,我残废了

我是您父亲:

吴家大少奶奶是独自一人找回杭州吴山居的,因为军阀混战把铁轨炸坏了,从北平坐火车到杭州不得不绕行还耽误了两天。
他长得又白净又脸嫩,穿牙黄色的长衫显得像个还在念国高的小孩子,圆顶白色亚麻帽遮得住太阳,没遮住他那张漂亮的脸蛋。
白蛇的目光停在他的藤条手提箱上,这人一看就是外地来的。
黎簇在人群中扯着嗓子吼,“我找人!找人啊!找人!”
白蛇的眼珠子一转,“先玩一局嘛——”
后来的事情就不必再赘述了。
黎簇撑着下巴打算盘。
吴邪奶奶放心地把家里的大钥匙在各房各堂面前给了他,吴山居的财政大权就这么进了一个毛都没齐的小屁孩手里。吴邪人不在,几乎没几个人信服他这个空头大少奶奶,但也没有那么绝对。
“坎肩,这个堂口的账对不上。”
“我去收。”
“白蛇,这个堂口没按时报账。”
“我去管管。”
“你们说……”黎簇苦恼地捏着鼻梁骨,把账本统统推开,“吴邪什么时候回来啊?
他们站起身拎起大刀和斧头,诚实地摇头,他们比黎簇知道得更少,黎簇好歹还知道吴邪现在在蒙古来回倒腾药材矿产和别的值钱东西,他们连自己老板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。
黎簇疲惫地摆摆手,“你们走吧,注意安全。”
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,在一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上午,黎簇坐在院子里的抄手回廊上喂金鱼。
他捻着干馍馍丢进莲花池,一堆一堆金红色金鱼挤在岸边大张着嘴,他看得犯恶心,把一大块馍馍扔到荷叶下,鱼群顿时蜂拥着挤了过去。
“浪费。”
黎簇回头,吴邪抱着胳膊靠在柱子边,身上还穿着沙漠里那件脏兮兮的藏青色蒙古袍,比最后一次见面更黑更瘦,落拓帅气的老男人笑眯眯地看他,“幸亏我赚的钱多,否则还养不起你。”
黎簇急匆匆地要走过去,却差点被栏杆绊得掉进莲花池里,他眼前一晃,吴邪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他眼前,他一下子倒进吴邪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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