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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我这样优秀的人,本该灿烂过余生

【邪簇】【新增后续01+02】你们今天宰老板娘,明天老板上线就来搞你们

我是您父亲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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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雕甜饼,没他们甜
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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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至目前为止,白蛇终于见到了吴老板,并在老板的要求下懵逼地交出驾驶证表示自己绝不再犯。


   

“还剩几分啊?”


   

“三分。”


   

“正好,我那天违规停车被扣了三分。”


   

“可是老板,我这驾驶证是在长沙学的,分扣完了我这不就得回去再考一遍了吗!”


   

“对啊。”吴老板冷笑,“你回长沙,奶奶问你你怎么回来了,你说老板把我驾驶证的分扣光了。奶奶再问你为什么非要拿你的驾驶证呢,你说我骗了老板娘七千块钱,你看奶奶怎么整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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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去吴山居。”黎簇在后座上打盹,听着吴邪的旅游规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还没睡醒时鼻音浓重得像是小朋友撒娇,“上次去差点被骗得倾家荡产。”
吴邪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黎簇,黎簇抱着背包靠在车窗边睡觉,刚才那一句简直是梦话。他穿着白色卫衣显得像个未成年人,天真单纯又漂亮,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撞在车窗上,窗外灿烂的阳光落在他脸上,白皙的肌肤下血管似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,被太阳晒得直皱眉,吴邪都觉得难受,可他就是这样都没醒,看来是真的困。
吴邪把车停在路边,“王盟,你开车。”
“老板,不能你为了耍帅只开了一个红绿灯就让我开啊。”王盟垂头丧气地坐上驾驶座,看吴邪上了后座,“早知道你来接黎簇,我就不跟出来了,太气单身狗。”
吴邪把黎簇饱经摧残的脑袋扶到自己肩膀上,伸手遮在他眼前挡住阳光,黎簇在他肩膀上舒服地蹭了蹭,继续沉沉睡着,“去吴山居,别告诉他们。”
王盟畏惧地咽了咽口水,“老板,你要砸自己的盘口啊?”
“我今天只是个游客,”吴邪勾下墨镜,冲王盟挑眉,“要是你敢走漏风声……”
“我知道,工资就没了!”
黎簇是真的不想到吴山居来,他还记得被白蛇骗了几千块钱买了一大堆没用红绳的惨痛过往。更惨痛的是,吴邪告诉他这些东西都是几块钱一大箱从隔壁义乌批发来的。
“我不想去,”黎簇坐在吴山居门口的石阶上吃棉花糖,“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冤大头,又要宰我。”
吴邪坐在他身边,不断活动着肩膀,王盟沉默地别开脸,哪有砸自己家盘口还这么兴致勃勃的人,“今天你进去,看看谁敢宰你。”
黎簇扬起脸疑惑地看他,吴邪亲了他一下,黎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,王盟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哼着歌走开了,吴邪舔舔自己嘴唇上沾着的糖精,眯起眼睛做出评价,“没你甜。”
黎簇的耳朵都红了,“老流氓!”
黎簇被吴邪推了进去,他还没走出三步远就被身上挂满串的人热情地拦住了,“哎呀!这位小老板,又是你啊!这次还找人吗?不找人的话看看我这串舍利子吧!这可是天竺高僧……咳——!!!”他的瞳孔突然紧缩,表情像白日见鬼一样一白,剧烈的咳嗽后声情并茂的表演骤然变成低低私语,“这可是我们家工厂一天几千串造出来的,你喜欢的话可以拿个几百串……”
黎簇客气地摆摆手,“我就来看看。”伙计立刻跑了。
黎簇回头,吴邪抱着胳膊靠在大门边,潇洒的老男人冲他扬了扬下巴,示意随便玩。黎簇觉得不可思议,用眼神问他“你确定?”吴邪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。黎簇笑着给他抛去飞吻。
黎簇没走出两步,又被人围住了。上次白蛇宰到的冤大头没人想放过,他惊恐地看着身边举着玉琮的拿着鼎的捧着元青花的,还有姗姗来迟的抱着一个骨灰盒,在大家的嘲笑中强词夺理,“这可是郭沫若的骨灰啊!供在家里包管进清华北大!”
他被人拍了拍肩膀,“这是第几个郭沫若啊?”
“什么第几个郭沫若,当然就一……”伙计回头,差点把郭沫若摔到地上,“哎呀喂!”
吴邪友好地对团团围住黎簇的伙计们微笑,“玉琮?鼎?元青花?来,挨个给我讲讲。”
元青花这才知道为什么卖舍利子的看到生意不敢做,反而落荒而逃,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,可他老板的眼神显然就在说他的工资要和王盟看齐了,“不,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?”吴邪环视众人,大家齐齐点头,他勾手把黎簇拉到身边,非常护食护崽,“不是你们做什么生意?”
“老,老板……话不能这么说……哎呀,我着玉琮还有人要呢!二位不要,我就先走了!”
“我这鼎得拿回去烧饭!我也先走了!”
“我这青花瓷虽然好,但是家里老人瘫痪没有尿壶,我也得走了!”
其他人全都逃之夭夭,只有骨灰盒欲哭无泪地看着吴邪和黎簇,“我,我先把郭沫若安葬了。”
“等等,告诉他,这是谁的骨灰。”
“面粉加石灰兑的……”
吴邪揉揉黎簇的脑袋,“别想着买了。”
黎簇狡辩,“我没有想!我还没这么好骗!”
“行,你不好骗。”吴邪在喧闹的人群中锁定白蛇,“走,我带你去报仇。”
白蛇再次看到黎簇,亲热得仿佛看见财神爷,“黎小老板,虽然我们有过交情,但是这游戏可不心软哦。”
黎簇干笑着翻了个白眼,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碗里,“来一局。”
“哎,小老板,还要买绳子吗?”白蛇一边变换着盖碗,一边极力推销,“我这儿可有了新的绳子,不仅保姻缘保事业,还能克小人保平安,哦对了,还有抓小三的!”
黎簇只是盯着盖碗,眼睛跟着来回直转,心不在焉地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,混在人群中的吴邪想冲着白蛇的后脑勺来一脚,抓小三?我把你抓起来泡硫磺里面!
黎簇咬着指甲纠结了好一会儿,“三个还是四个啊?”
白蛇笑嘻嘻,“小老板,你是我熟人,你要是能猜对,碗里这四千七你全拿走。”
周围看热闹的顿时炸开了锅,从没有的猜到一个碗里有十个,黎簇纠结之时有人坚定地告诉他,“黎簇,六个。”他就坚定地比了个六。
“这就不对了,怎么玩游戏还带提示的,这不是作……”白蛇不耐烦地抬起头,吴邪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,他惊恐地盯着吴邪,舌头都在打结,“这,这还真不是作弊……”
白蛇停下了往碗里塞瓜子的动作,僵硬地笑着把碗掀开,“还真是六个,恭喜小老板。”
黎簇欢呼一声,欢天喜地地接过白蛇递给他的钱碗,吴邪拍拍黎簇的肩膀,“看看有没有假币。”
“老板,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啊?”
吴邪眯起眼睛,瘆人的光让白蛇不停冒冷汗,“游客不能来玩玩?”
“能!能!”
“拿钱出来,放这儿,我跟你玩。”
“这游戏不是这么个……啊!对!是能这么玩。”
“黎簇,上次买绳子花了多少钱?”
黎簇气得气得鼓起腮帮子,“六千八百八十八,还说给我打折少了两千块!”
“拿出来,八千八百八十八,就赌一次。”吴邪盯着白蛇的眼睛,“拿真钱,别让我待会儿来找你。”
白蛇暗自嚎叫,他的老板没跟他做戏,是真的要宰他,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黎簇数钱吴邪宰他,“我这儿都是真钱,哪有假币呢哈哈哈哈哈。”
你是要钱,还是要命呢?
有人选择钱,有人选择命,白蛇只能选命。因为他的老板没给他另外一个选项。
黎簇点完白蛇给他的钱,一百面值的纸币全是假的。白蛇干笑着把真钱从袖子里抖出来,不敢看吴邪,“这不是在开玩笑吗?”
吴邪赢了就拉起黎簇走开,白蛇立刻被人群裹住,嘶吼着我真的没钱了老板们别搞我了。
他们坐在水榭里喝茶,吴邪把赢来的八千八百八十八都给了黎簇,黎簇欢呼着在吴邪脸上亲了一大口,眼睛里亮亮地闪着星星,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!”
“我是他老板,我说里面有五个他就得放五个。”吴邪觉得他乐呵呵数钱的样子特别好玩,像白花花的招财猫,于是掏出手机准备拍两张回去挂店里,“我哪有那么厉害。”
黎簇笑着看他,拖长了声音夸他,“吴老板——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——”
“我那么厉害?”
“那么厉害……”
剩下的声音消失在春风和亲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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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蛇:我为少奶奶挡过架挨过打!放开我!我要见老板!
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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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呀这位客人要不要……黎,黎小老板?”青花瓷戒备地朝黎簇身后看了看,“您一个人来的啊?”


   

“对,我十一放假来看看吴邪。”黎簇也在朝青花瓷背后看,他在找白蛇,“顺便来看看白蛇。”


   

青花瓷要怜爱白蛇了。


   

白蛇没想到,自己重回杭州第一天又会看到那张熟悉却一点都不再亲切的脸。


   

“黎,黎小老板好……老板,没,没一起来啊?”


   

黎簇笑得天真无邪,“他不知道我来了,我就先来找你玩玩。”


   

白蛇声泪俱下地抓着黎簇的手哭,“小老板,我今天一共才赚了一千多块,你看,卖绳子的在这儿,这才赚了五千多。我现在一年工资也就只剩八百块了,求求您!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!”


   

黎簇轻巧地推开他,这张漂亮单纯的脸似乎和那天吴邪威胁他的脸诡异地重合在一起,“哎,玩游戏嘛,什么叫放过你呢?”


   

白蛇号啕大哭着点头,“是,是,您说的都对。”


   

每当白蛇回忆起与黎簇初见的那个上午,他都会泪流满面着懊悔:怎么就偏偏了宰了老板娘呢!!!
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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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老板是个恩怨分明的人,虽然白蛇宰了黎簇但是也救了他,不能只报仇不还恩。


   

白蛇那个月终于拿回了基本工资,而且月末奖金比其他人都高,虽然弥补不了被前后宰走的一万多块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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